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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昔日,迦尸王梵与以其所具备军队夺取憍萨罗国,杀憍萨罗王,伴其怀妊之第一王妃归波罗奈,以之为己之第一后妃。彼女后产一女,原本王无王女与王子,王大欢喜云:“后妃!汝如有愿事,将如所愿。”彼女受此预置。而彼王女命名为堪哈。

如是堪哈年次长成,其母向彼女云:“父王适汝所愿之事,然予受此预置,因此,汝可受汝所好之物。”“予无任何一物之不足,然决定夫君,予欲自身选择。”彼女之烦恼健强,忘却羞耻向母如斯回答。母后以此告王,王云可随其所好而决定,布告选婿之集会,以一切庄严之具庄饰王宫,集合多数之男等前来。堪哈手执花笼立于上方之大窗向下眺望,并无一人中意。

尔时潘杜34王家之阿着那、库拉、毕摩色那、优第提拉、萨哈德拔五人王子等,于得叉尸罗世界最优秀之阿阇梨前修技术后,为知各地方之工作法,经巡诸国来至波罗奈。彼等闻市内喧嚣,询问前述之事,彼等知此:“我等亦将前往”,此拟美黄金像姿之彼等五人,往彼处并排而立。堪哈见彼等站之五人,对之全部生起恋心,向五人之头上投掷花环。“母后!予选彼五人。”母后以此告王。王因有如愿约束,不能言不,而为不快,然王询问:“如何生者,为谁之子耶?”王知为潘杜王之王子等之事,王对彼等表示敬意!于是与王女堪哈为妻。

彼女于七阶之宫殿,于彼之情热,克得彼等五人之爱。然彼女有从者一人,为一佝偻瘫躄之男,彼女以情热克得五人王子之爱,于彼等外出之间隙,情欲燃烧,与彼佝偻之男,犯作恶事。女向彼云:“无如予之程度爱汝者,予杀王子等以彼之喉中滴血,将涂汝之足。”然彼女与五人中之长兄只二人同居时云:“贵君为予较彼四人为最爱者,予为贵君可弃置生命。予父崩逝后,将向贵君一人授国。”而与其他只二人同居时,亦与此为同样之作风。彼等自思:“彼女只爱予一人,以彼女之恩荫,自己将有王位之来。”因对彼女非常喜悦。

某日彼女患病,于是受彼等围绕,一人揉头而坐,他者各各揉两手两足,佝偻之男坐于足端。彼女向揉头之长兄阿着那王子用头暗示使知而执著于心:“予无较汝可爱之人,汝有生之限内,则予亦生。父王崩逝,将向贵君授国。”而对另外者亦同样用手及足暗示使知,又向佝偻者以舌暗示使知。彼等皆各各如前所云,由暗示而悟其意义,另外者亦各各自悟其暗示。然阿着那王子只见彼女之手足与舌之动作,自思:“与予相同,另外者亦必使知此暗示,而此奴与偻者亦必亲恋。”于是彼伴弟等外出询问:“彼奴持有五人之夫,彼奴向予动头表现,汝等得见耶?”“如是!已见。”“汝等知其故耶?”“不知!”“彼云如是之故。然彼对汝等用手足暗示之故知之耶?”“彼奴对我等为如是暗示之故。”“如是向偻者以舌暗示之表现,汝等知之耶?”“我等不知。”于是彼向彼等教示:“偻者亦与彼奴作有恶事!”然彼等不信,呼偻者询问,偻者语一切之始终。彼等闻偻者之言,对彼女之情爱消失:“啊!诚然女之为物,为不德之恶奴,如我等高贵之生者极美者等,彼尚舍去,与如此卑贱不快之偻者犯作恶事。生为贤者谁能与此不知耻之邪恶女为乐事耶?”于是数次对女责骂后,“住于此家之处何为!”五人进入雪山修遍处定,寿命尽时,各从其业死去……。鸟王鸠那罗即彼阿着那王子。

其次有关第二之事说明。

——昔日,于近波罗奈墓场,有一名萨洽他波威之白色女行者作树叶之庵,住于此处,举扬四食而为食事。彼女之德于市中恰如月与太阳之状,为人彻知。波罗奈之市民等喷嚏或倾踬皆云:“南无萨洽他波威!”

如是某祭时之事,最初之日,有几人之金属细工等群集于某场所建曼陀婆35,运来鱼肉、兽肉、酒、香、花环,于彼处开始酒宴。时一金属细工酒醉灌倒反吐,彼云:“南无萨洽他波威!”于是一贤明者云:“喂!糊涂虫!向一心动不定之女人,君念南无,君甚糊涂。”“汝勿为是言,贵君!君不可为堕地狱之事。”于是此贤者云:“汝沉默,钝奴!愿为千金之赌。予由今日至第七日坐于此处,向美饰之萨洽他波威使持酒杯,表现饮酒。所谓女人确乎为无有志操之辈。”彼云:“汝能为如是之事耶?与彼千金之赌。”彼贤者将此事36向其他金属细工等说知。

次日晨朝扮行者之姿入于墓场,于距萨洽他波威之住居不远之处站立,参拜太阳。彼女行乞出发前来,得见彼而自思:“此行者必有非常之通力,予等住于墓场一方之侧,而彼人住于墓场之当中;必为内部充满寂静之心,予将对彼表示敬意。”彼女近前作礼。然彼既不回头看顾,亦不交谈言语。第二日亦为同样。第三日彼女作礼之时彼仍向背后云:“汝行。”第四日开始作问候之言辞:“如何!行乞不疲倦耶?”彼女受得问候之言辞,大喜出发而去。第五日较前更得甚多之礼敬言辞,彼女坐于少时之间后而离去。

而于第六日彼向来彼之处为礼而坐之彼女询问:“吾妹!今日于波罗奈音乐歌声甚振,究为何事?”“圣者!贵君不知耶?市内催祭,彼于彼处作乐人等所立之音。”“唔!彼为彼之物音耶?”彼故作不知之状而云。复次彼问:“吾妹!贵女之食事为几多?”“圣者!予举四食。然贵君为几多之举食耶?”彼为虚言:“吾妹!吾为七食。”每日彼于夜间进食之故。彼又询问:“吾妹!贵女出家后几年?”“已十二年,贵君为几年耶?”“予于今已六年。”更又问曰:“吾妹!贵女已得达寂静耶?”“否,圣者!贵君如何耶?”“予尚未达。”如是云后,彼曰:“吾妹!吾等如不得爱欲之乐,则出离不能得乐。极热之地狱对吾等为何事耶?此无有也。吾等非为大众作事者耶?予将还俗。依予母之处尚有财产,实无尝受此苦之要。”彼如是云,彼女闻彼之言,易动心故,恋著于彼。“圣者!予亦不满足,若贵君能不弃予,予亦还俗与贵君同住。”于是彼云:“如是出山,予将弃舍,汝可为予之妻。”

如是彼伴彼女入于市中住于一处,而于行酒宴曼陀婆时使彼女持酒杯饮酒。对手之男人负千金之赌。彼女依彼生殖几人之子女……尔时之鸠那罗即为醉酒灌倒37之男。

有关第三38之昔日故事,于四集(第四篇)之伽伽提[妃]本生潭(第三二七)注中详述。尔时鸠那罗为金翅鸟。

有关第四39——昔日、梵与杀憍萨罗王,夺其国,伴彼之怀妊第一后妃妇来波罗奈,知彼女怀妊之事,立为第一后妃。彼女期满分娩拟如黄金之像王子,但彼女自思:“波罗奈王于其成长,将云:‘此愚奴为予之仇敌之子,使其生将如何处置?’则必将杀害。予之子不可死于他人之手。”于是向乳母云:“乳母!将此子包以褴褛之衣,于置于尸体之舍场使之寝卧。”乳母依言,洗其身体而归。

一方憍萨罗王死后成为婴儿之守护神而再生。依此神之威力,使一饲羊者巡视羊群40场所时,见一牝羊发现其子生起爱护之情,牝羊饮之以乳,暂时离去,然又来二次三次四次使其饮乳而行。饲羊者见其所为,来至场所见一婴儿,彼见婴儿十分可爱,将婴儿交付其妻。然彼女无子,不能哺乳,于是牝羊为使子饮乳之事。

自此以来每日有二三头之牝羊死去。饲羊者云:“在此子养育之中,牝羊将全部死光。如此之子,将成何物?”于是使之寝入一素烧之壶中,再以一壶覆盖,外面用豆粉涂之使无间隙,然后弃入河中。彼流至下流渡场,被有服役修缮各处废物场之阐陀罗一人与其妻一同洗面时发现,急往取来,置于岸边,不知其中入有何物,开启见一婴儿。彼妻无子,彼女爱之甚烈,伴归家中养育。彼由七岁八岁时伴随两亲往王宫而行。十六岁以后,彼独自41往王宫42修缮各处废物场。

如是王子第一后妃有王女名库兰迦威,极为美貌。彼女见彼时以来,对彼甚起恋心,彼女不乐于其他外之场所,只向彼劳动之处而来。彼等屡次相逢之中,互相恋爱,于王宫中或隐密之处遂行交涉,经时而为侍女等所知,向王申告。王怒召集诸臣云:“此阐陀罗之子作出此事,此奴应与适当处置。”诸臣答曰:“此为大罪,使为种种多样之苦后,处以死刑办理。”

恰于此时,少年之父守护神入于彼少年实母之体内,依其神力,彼女近王而申告:“大王!此非阐陀罗之子,乃憍萨罗王依予胎所生之子。予向贵君伪称此子已死,予思此子乃贵君仇敌之子,交付乳母舍于尸体之弃场,然为一饲羊之人养育,因自己之牝羊死亡,将子流放于河。其流行之迹,为修缮王宫旧处之阐陀罗发现而养育。若王不信,可将彼等全部唤来。”王以乳母为初,呼唤彼等询问一切,知皆如言。王见生长甚高之儿,心甚欢喜,王使彼沐浴装饰后,将女与彼。而因彼使牝羊死事,附以彼名为爱拉伽玛拉(羊之死)。

王与彼乘物与军队而云为:“如是,乃己父之物,可取汝国。”彼携同库兰迦威往即王位。复次,波罗奈王思彼因未受教育,为教授学问,遣派恰兰伽库玛拉为其师尊,彼因此为师尊,付以将军之位。其后库兰迦威与此恰兰伽库玛拉为不道德之事,将军有侍者名达难泰拔新者,将军使彼持库兰迦威之衣类及装身之具等往彼女之处,彼女与此男亦犯作恶事。

有关第五——昔日憍萨罗王夺波罗奈国,虽波罗奈王之第一后妃怀妊,以为自己之第一后妃归来自国。彼女其后产一王子,王因无子,以其子可爱养育,使学一切学问。达于成年,王以可取己父之国,遣送回国,彼往其处而治国。

如是彼之母后云欲会见其子,向憍萨罗王请愿,如此率众多之侍者赴波罗奈途中,于两国之中间或街市宿泊。其街有婆罗门之子名潘恰拉羌达,为一非常美貌之男,彼持赠物往参后妃。后妃见彼忽起恋心,彼女与彼犯作恶事,费时数日后,往婆罗奈会见其子,而又至急回返来至此街宿泊,数日间与彼男为不道之事后,归返憍萨罗市。其后不久彼语某某之理由,向王请愿往其子处之事而出发,去时归时均于其街半月时间与彼男为不道之事。美貌之女云者,因不德而为作虚言之物。

彼更示自己法语样样之巧妙:“吾友!喷那姆迦!有四种之物,于有事之场合,为带来危害,为决不暂放他人之家者,——牡牛、牝牛、乘物及妻,此四者为贤者由家中远避之物。”

    牡牛牝牛乘物妻    四者不住亲之家

    无技彼等毁车驾43    过速之时杀牡牛

    或以乳故杀牝牛    住于亲家妻犯罪

“吾友!喷那姆迦!又有六种之物,于有事之时,不利于工作者。无弦之弓、妻在亲族之处、舟船、毁谷之车、离去不远之友、及恶友——此等于有事之时,不利于工作者。吾友!喷那姆迦!实际有八种理由,妇人蔑视其夫:贫穷、患病、老耄、酩酊、暗愚、懈怠、一切工作随从之,及对彼女疏于照顾44——实际,喷那姆迦!由此八种理由,妇人蔑视其夫。”

    贫者与病者    老者与醉者

    懈怠愚痴者    耽着工作者45

    疏于照顾者    过于随从者

    希爱欲之女46    侮蔑于其夫

“吾友!喷那姆迦!实际妇人由九种理由作罪,妇人乐往苑林,往园林,往渡河场,往亲族家,往他人家,热好绅士47之外衣及装身之具,饮强烈之酒,喜伺视,及喜立于门口。喷那姆迦!实际由此九种理由,谓妇人者作罪。”

而更如是有次之偈语:

    苑林园林更于河    好行亲家与他家

    华美外衣惹心性    尝酒之女[性不佳]

一〇

    窥伺好视性    伫立门口女

    此等九理由    女人多作罪

“吾友!喷那姆迦!实际妇人用四十种方法,宠络男人:直身出元气、弯身低头、嬉戏、示羞耻,自己之指甲与指甲相触,以自己之足蹈男人之足,用棒端在地面书写,使儿童跳上跳下,戏儿童,被儿童所戏,使之接吻,食餐,使之食餐,与物,欲求某事,仿效作事,高声谈话,低声私语,直言不讳48,秘密谈话,用跳舞、歌唱、音乐、泣声、媚态、饰身表现动作,善笑、凝视、用肘轻押、摇动49下衣,开股使见、匿股、使见乳房、使见腋下、使见肚脐、闭眼、扬眉、咬唇、啮舌、使舌转动、脱下衣物、穿着衣物、脱头上装具,着头上装具——实际,喷那姆迦!妇人用此四十种方法为宠络男人者。

又,吾友!喷那姆迦!实际以二十种理由可知恶女:赞美夫之不在、不忆夫之不在、不喜夫之归来、常语夫之恶评、不语称赞夫语、为夫不利益工作、作夫不要之事、夫之所利而不为、穿着衣物而寝、背夫颜面而卧、数数回身而寝、心不镇定、常作叹息、常觉痛苦、大小便勤、为反意之事、闻他男之声音坚耳而听、损失夫之财产、与近处之男亲近、常行外出、常巡回街头、多为恶事、对夫不逊——实际喷那姆迦!以此二十五种理由,知其为恶女。”

一一

    夫之不在喜称诵    夫去远行不叹息

    夫主归来心不喜    背夫不赞恶女相

一二

    工作夫之不利行    纵欲不为抑情事

    夫之利益甚疏远    彼女不为夫所要

    着衣入床背面寝    此为蛮横恶女相

一三

    卧于床上时反转    骚乱暂短不沉静

    共寝觉苦常叹息    少用大用重叠行

    彼女行为不庄重    如是亦为恶女相

一四

    逆意而为要不为    他男语声倾耳闻

    一切夫财皆尽弃    如是亦为恶女相

一五

    辛苦劳苦储积财    蓄财荡尽夫主苦

    近邻住男结亲交    如是亦为恶女相

一六

    由家外出步市中    日常对夫怀恶心

    无有敬心犯奸事    如是亦为恶女相

一七

    几度伫立门口边    两乳两腋示他男

    注目无边心摇动    如是亦为恶女相

一八

    一切之河依流曲    一切森林由木成

    隐匿机会如见出    一切女人为恶者

一九

    机会隐处若将得    斯隐机会将得耶

    一切诸女为奸事    他男不得躄者同

二〇

    欢乐娱与世男等    多心女等为放逸

    女等喜与皆淫女    勿信女等如渡津

即是如此,——昔日波罗奈有堪达利王,乃一极为美男之王,每日诸臣往王之处所持千个之香筐,用其香涂均王宫之床,毁香筐为馨香之薪木以煮食物。王妃亦为美人,其名云金那拉。司祭官与王同岁,具有明智,名潘恰拉羌达。近王宫殿城壁内侧生一阎浮树,其枝垂于城壁之顶,在此树荫之下住一丑陋之躄人。

如是,某日王妃金那拉由窗中眺望,眼止于躄人而起恋心,于夜半以爱情包王入眠,徐徐起身而出,以种种最美味之食物,置于黄金容器之中,载于臀部,系衣物之纲绳由窗而降,登攀阎浮树,缚枝降落而行,而与躄人以美食与彼犯作恶事后,通过来时之道,登上宫殿,身体涂香后,一同寝于王傍。彼女不断以此作风与躄人以为恶事,王竟不知。

某日王巡回右绕市中后,入来王宫途中,见一非常可愍之躄人横卧于阎浮树之树荫下,向司祭官云:“此似人间之饿鬼。”“诚如王言,大王!”“吾友!如是容貌不快之男,有谁人之女为情欲所驱而与之接近耶?”躄者闻此会话,心起慢意向王云:“王为何言?王自己之后妃通来予处,王未知之发现耶?”彼向阎浮树合掌云:“再生于阎浮树之神请听!此事除贵君之外,无有知此事者。”司祭官见彼之作为自思:“王之第一后妃,必经阎浮树来此,与此奴造作恶事。”彼向王询问:“大王!王对后妃于夜间之身体感觉如何?”“吾友!予无何留意,然于中夜时到,觉彼女之身体寒冷。”“若然,大王!其他之女如何皆宜。贵君之第一后妃金那拉与此奴作为恶事!”“吾友!何言耶?如彼女非常之美者,有与如斯非常可厌之奴为享乐之事耶?”“如此,请加调查,大王!”“甚善!”

王于晚处后与彼女一同寝息,因云欲作调查,于入眠时刻,即现为入眠之状。彼女为同样之事而起身,王循其迹而行,立于阎浮树荫之近处。躄人怒王妃前来过迟,击打彼女耳饰之钻50。“请勿发怒,贵君!予待王之入眠!”彼女斯语,恰如彼家之婢女。彼女吃此一击之下,为狮子口状之耳饰,由彼女之耳落下,恰坠于王之足前。王思即此已十分可信,遂取耳饰而去。

王妃与躄人为奸事后,与前同样归至王傍欲一同入寝,但为王所拒。翌日王命曰:“凡予授与金那拉妃庄严之具,一切装饰来此。”然彼女云狮子口之耳饰送往金细工人处修理而未带来。王再使往催,仅只片面之耳饰送到。王询问说:“汝之耳饰往何处耶?”“送往金细工人之处。”于是呼金细工人问曰:“何故未附此耳饰而来?”答曰:“大王!予未受取耳环。”王怒:“卖奸之女!予之金细工人,乃与予相似之男。”于是将耳环投于其前,向司祭官云:“吾友!汝之言乃真实,如是可斩此奴之头。”司祭官置彼女于王宫之某一场所,来王处言:“大王!如对王妃金那拉者,可勿发怒,女者一切如是。若王欲观览女之不德,如何为恶,如何多弄欺术,王可变装巡回国内。”“甚善!”王将政治预置于母后,与司祭官一同巡回出发。

二人步行一由旬之路,坐于大道之傍,见一富户为其子行结婚祝贺之礼,使新妇坐于隐覆之乘物,有多数之从者伴随。司祭官见此云:“若贵君欲望彼女,能与彼女为奸恶之事。”“斯为何言?吾友!多数之从者相随,此不可能。”“大王!可拭目一观!”彼往前方距路不远之处张一天幕,将王入于其中,自己坐于道傍而泣。于是彼富户见此问曰:“汝何故而泣?”“予妻身重,予伴之欲往故家,行至道傍,然妻于途中分娩,今于天幕之中疲币已极。妻处无任何女人,予亦不能前往彼处,将如何处理,予亦不知。”“予将使汝得51女一人,汝勿哭泣。女人甚多,只一人往行。”“若然请得一年少者行,如此,则此方最好吉兆。”富户思考:“所云真实之事,如有此事,亦为嫁者之好吉兆,将有多数之子女生殖。”于是彼就嫁之女遣去。彼女入往天幕之中,见王而起恋情,犯作恶事,王与彼女指环。彼女所为之事已毕,外出回返,诸人问曰:“生产如何之子?”“黄金色之男子。”富户伴彼女而去。

一方司祭往王之处:“大王!御览可知,如彼少女尚为如彼之恶事,此外之女亦可推知。然而王与彼女何物?”“嗯!与一指环。”彼云:“不可与如此之女人。”彼急行追赶乘物。富户云:“此为何事耶?”“此女取去予妻(婆罗门女)枕旁所置之指环,予为取指环而行来。”富户:“汝归还其指环。”彼女于是交付。于是婆罗门用种种样样方法,向王告示其他多数之奸女,“此处为如是之物,且往其他外处,大王!”

王巡历全阎浮提,而后云:“女人一切皆如此者,于我等何为?予将回返。”于是归来至波罗奈。司祭官向王请曰:“大王!女人即是如此之物,如此之恶,乃女者之本性。切望大王赦免那拉后妃之过。”国王应司祭官之请,由王宫放出彼女,逐彼女离去其地位,以他女为第一后妃;更将此躄男放逐,伐去阎浮树之枝。——尔时潘洽拉羌达即鸠那罗是。如斯彼自目击之事持来说示而唱偈:

二一

    堪达利与金那拉    见彼行迹顿开悟

    一切女人家不乐    奇异之男彼舍弃

    眼中留恋躄之男    [二人同为恶作剧]

尚于此外——昔日有波罗奈王婆迦,如法治国。当时波罗奈东门之处住一贫男,有一女名潘洽婆婆(五恶之女)。彼女前生亦为一贫女,捏粘土涂家之壁,然而有一辟支佛为涂均自己所住山窟之床,思欲于何处得来粘土,彼思:“将于波罗奈能得。”于是缠衣,手中持钵,入来市中,立于距彼女不远之处。彼女发怒,而上下观彼云52:“扭曲之心而欲来得粘土耶?”然辟支佛其身不动,彼女见辟支佛之身不动,彼女继起净心,向彼注视云:“贵君尚未得粘土耶?”于是持一大块粘土,置入钵中。辟支佛用彼粘土涂均山窟之床。

[53彼女其后不久由彼处死去,于彼市城门外侧之村,住一贫乏之女胎中再生来此世,经十个月由母胎出生。]彼女因布施粘土之块果报,身体之皮肤极为柔软,然而为发怒凝视,则手足口眼鼻等甚是丑恶,因此潘洽婆婆——五恶之名为人所知。

如是某日波罗奈王于夜间变姿,步行巡回于市中来至彼之场所,彼女与村中幼女一同游戏,彼女不知彼王而握王手。王对彼女之手感触良甚,不能抑制自心,如触及神手之状。感触优良而起情欲,虽然彼女如是丑陋,但王握其手问曰:“汝为谁之女?”“住于城门处者之女。”“有夫无夫耶?”询问之后云:“予为汝之夫,可往得两亲之许可。”彼女往两亲之处云:“有一男人希望与予结婚。”“欲求如此之女,彼男必为贫人,甚善。”与以承诺,彼女回返告知两亲许可。彼遂于彼女之家一同宿泊,翌日晨朝回入王宫。尔来王为变装不断往女之处而行,而对其他之女不加看顾。

某日彼女之父,罹患赤痢,治病之药为用无混气之牛乳、生酥、蜜与砂糖所作之粥,彼家贫穷,不能获得。因此潘洽婆婆之母向彼女云:“将如之何?汝之主人不能得此粥耶?”“母亲!予夫较予等尤为贫乏,然虽如此,予向彼人一询,请勿忧心。”彼女如斯言毕,待彼来时,心神恶劣而坐。如是王来问曰:“因何心神恶劣?”于是闻其始终,王云:“汝欲予由何处得此佳良之药耶?”彼言毕自思:“予不能如此长时步履巡行,途中遭遇危险亦未可知;若复伴此女前往宫中,不知此女所触良善者,将谓:‘我等之王伴一夜叉而归。’若全市住民,触及此女,使知其良好,则予将免受非难。”彼向女云:“汝勿忧心,予将向汝父持粥来。”如是云毕,与女享乐后,回归王宫。

翌日,煮如上述之粥,取数枝树叶,作为两个容物之器,一方盛粥,他方容入宝冠,王缚此于夜间出发而往。“汝知我等贫乏,此为苦劳准备而来之物,汝向父亲云:‘今日食此容器中之粥,明日再用彼容器之物。’”彼女如言而为。彼女之父体力恢复,只食少量之粥,即已满足,残余者与母及自己食此,三人皆得幸福。而容纳宝冠之容器,为翌日而取之。

王归宫殿洗面后,命持宝冠来,答云不见,王云搜索全部市中,然亦不见。王云:“然则于市外贫困人等之各家,取其入食物之树叶容器调查。”调查之后,于彼家发现宝冠。“彼女之两亲为贼盗”,官吏缚起传押。于是父云:“予非贼盗,乃外人持来之宝冠。”“彼为何人?”“吾女之婿。”“彼往何处?”“予女知之。”于是彼语女云:“吾女!汝知汝夫之事耶?”“不也,予不知之。”“若是,则予等无生命矣。”“彼人暗来暗去,因此,予不知其人之形貌,然能以手触知,分辨其人。”

父以其由向王之家臣等报告,彼等向王申告。王作不知之状,王命:“若然,入彼女于宫庭天幕之中,于天幕开一出手大之孔,而集合市内住民,以手之感触,使彼女捕捉贼盗。”家臣等受命而为,往彼女之处而行,见彼女后,皆后悔云:“此奴为鬼。”如此嫌恶,不敢接触。然引来王庭入此天幕中之市中住民,使全部集合,彼女由孔中出手握前来之人,云此皆非。人人如神之感触,凡触女之手者,则执着站立而不能去,彼等思考:“若此女将受杖刑,虽然受杖打,而须为奴隶之工作,我等将使此女至我家工作。”于是王臣等以杖叩击彼等驱逐而散去。以副王为首,市中诸人皆成狂气之状,于是王伸出手云:“如何!予如是为之。”彼女握其手大声呼叫:“贼盗已被捉矣。”王向诸人问曰:“汝等与此女握手时,有如何感觉?”诸人依原有真实之状回答。于是王向彼等云:“因此,予思为伴彼女前来至自己之家,故如是为之。凡不知彼女之感者等,将非难予所为之事,予54如是思之,因此予使汝等全部得知。如是彼女在谁之家,最为相应?皆可云之。”“乃为贵君之处,大王!”如此,王为彼女灌顶,使为第一后妃,对彼女之两亲,亦与权力。尔来王耽溺彼女,亦不为监督彼女之事,对其他之女人,亦不看顾一眼,宫女等搜寻彼女之过失。

某日,彼女梦为二人王55之第一后妃,向王申告见此标帜。王呼集占梦者等询问:“若见如此之梦,将为如何?”彼等因由其他宫女等处得受贿赂向王答曰:“大王!如后妃坐于纯白象背之事,乃为贵君死之前兆;又后妃乘象背而行时,触及月亮之事,乃为导来贵君仇敌王之前兆。”“然则如何处置为宜?”“大王!不能为杀此女之事,可使乘舟,弃之于河。”王于夜间,王将食物、衣物、化妆之品与彼女一同入于舟中,弃之于河。彼女于河流中顺水漂流而行,与在下游乘舟游水之婆拔利亚王遭遇。王之将军见舟云:“彼舟为我之物。”王云:“舟载之物品,则为我者。”舟流来时,发现为彼女所居。问曰:“鬼状之汝为谁耶?”彼女微笑语为婆迦王之第一后妃,并将始末说明使闻。而彼女潘洽婆婆之名为全阎浮提中彻知,于是王持彼女之手起立。王持彼女忽为其感触而起欲情,不思其他女等,以彼女为第一之后妃,彼女等同王之生命。

婆迦王闻得其由云:“予不许彼奴为彼王之第一后妃。”集合军队,而在婆拔亚王之对岸宿营,发送使书:“与妻耶?战斗耶?”彼准备战斗。然两军之大臣思考:“因女之事而赌死,实无必要。因有前夫,此女应属婆迦王,又由舟被救亦必须属婆拔利亚王,因此之故,可在各各之家每住七日。”此事二王满意,二王皆喜,于此岸及彼岸各各营造街市以为住址,彼女即二王后妃之地位。二王耽溺彼女,彼女在一方之家住七日后,乘舟往另一方之家。而彼女与驾舟前进之一年老跛男,于河之当中犯作恶事。

尔时鸟王鸠那罗是婆迦王,因此将此自己目击之事持来说示云:

二二

    婆拔利迦与婆迦56    皆有过淫之王妻

    奉仕下仆为奸事    何女奸事将不为